阮茵无奈笑了一声,道:傻孩子,这有什么(me )好生气的,我知道你不是诚心的。你不就是怕尴尬,不想去我那里住吗?那没关系,我时常过(guò )来看你不也是一样的吗?
房子里的租户各自保有钥匙,大家也基本没什么访客,因此(cǐ )敲门声在(zài )这里实在是有些稀奇的。
霍靳北在自己家里自然要从容得多,他一面继续听着电话,一面给千(qiān )星倒了杯热花果茶,随后向她打了个手势,自己便转身上了楼。
千星一把握住她的手(shǒu ),走进房(fáng )间,反手关上门,这才将她拉到床边问道:你怎么了?是不是那个申望津跟你说什么(me )了?
所以(yǐ )她跑这一趟到底是在干什么?就这么几句话,她原本打个电话,或者发个短信就能跟(gēn )他说清楚(chǔ ),她为什么要像个白痴一样,穿着这样出门,还又一次跑到了他家里?
不行。霍靳北(běi )说,这地(dì )方偏僻,我不能让您一个人回去。
这是他自己的事业,我没有理由不同意。阮茵说,况且这也(yě )是锻炼他的好机会,我当然要支持他。
可是千星却已经懒得再顾问什么了,直接走了(le )进去,站(zhàn )在他面前,道:霍靳北,你有没有时间听我说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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